大笑的坚毅,大写的真实 —大表姐 詹妮弗·劳伦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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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妮弗·劳伦斯又带着《饥饿游戏》和大卫·O·拉塞尔的《奋斗的乔伊》席卷了好莱坞,还凭借后者收获了五年内的第四个奥斯卡提名。而她的下一步会将是什么?打破常规,安置下新家,可能再找个伴侣?无论如何,希望这位极具天赋的新生代巨星,会继续带给我们惊喜。

现在的洛杉矶真的非常热,热到在你说完“卡戴珊”三个字之前就能把焦糖玛奇朵里的冰块全都溶化掉。我正窝在暗无天日日落大道酒店里看网球赛,突然“叮”的一声,一条短信。詹妮弗·劳伦斯要改计划了:别在什么月桂谷的意大利餐厅见面了;现在直接来我家吧。她派了她的司机保罗—一个有着悦耳嗓音的南非人—过来接我。没过多一会儿,我们已经朝着比佛利山庄出发了,劳伦斯去年刚花了 八百万美金在这个封闭的社区买了一套房子。当我们挥着手过了保安关卡时,保罗还贴心地给我指出了在这个私密花园中其他值得一提的房子的归属:这栋是卡梅隆·迪亚兹的,那边那个是艾什顿·库彻和米拉·库妮斯的新房。

劳伦斯的助手塔利在大门口招呼了我,带我进了房子,在厨房里等了一会儿,劳伦斯就穿着一件露脐上衣和挽着裤脚的男友式牛仔裤出现了。她光着脚,晒得有些黑,闪闪的金发被剪成了干练的鲍勃头。而这栋房子是一套仿托斯卡纳式的别墅,有五个卧室,六个浴室,一个健身房,一个小剧场和一个美发化妆间(“我真得感谢杰西卡·辛普森!”劳伦斯感叹道,辛普森是之前的房主),巧的是它和劳伦斯是同岁的,不久前她刚过完25岁的生日,就在这个家里办了一个大爬梯。她的朋友还劝动了克丽丝·金娜前来,金娜还带了一个一坨屎一样的大蛋糕,上面写着“生日快乐!你这坨屎!”“可把我恶心坏了,”劳伦斯说道,“之后我喝多了就拉着她闲话家常,好像我已经是她们家的一样。”

这套房子在她买之前刚装修好,所以劳伦斯只用置办家具就行了。“我从我家乡路易斯维尔聘了几个装修师过来【布置家居】,那边有家叫Brittners的家具店,我小的时候时常经过就会想‘哦我的天哪总有一天我要来这买买买’,里面的东西实在太高端大气上档次了。”布置完成后,整栋房子奢华典雅,舒适别致,比如房间里那个用老肯塔基酒桶木板做成的桌子。“我从没想象过家具能让我心情这么舒畅。”她说道。

她开了一瓶玫瑰红葡萄酒,她的狗狗皮皮—一只小巧的棕黄色的母狗—蹦蹦跳跳的进来了,一点儿都不安分。我问她这是什么品种的狗,她笑道:“天啊,我还想问它呢。”我接着问她什么时候养的这只狗,没想到迅速进入了一个大大出乎我意料的话题—艳照门。差不多就是一年前,黑客从劳伦斯的iCloud云端盗取了她的私密照片并传播到了网路上,她给这个事件贴了一个“性犯罪”的标签。事件爆发时,她的母亲正带着一直新养的小狗过来看她:“我当时就在屋外哭,皮皮就跳到我的腿上,把我脸上的泪水都舔干净了,之后几个小时我都和它黏在一起,真的好几个小时,我当时就想,‘好吧,显然你是我的了。’”而如今她又是如何看待这段痛苦的经历的呢?“那是纯粹的痛苦,并没什么收获,”她答道,“但除非有人提起,我是不会去想这件事的,你看过我的裸照吗?”

拿着红酒,我们上了楼,走进了巨大的主套房,她用手扫过床的上方说道:“这就是奇~~~迹发~~~生的地方。”然后她立刻严肃地看了我一眼:“说真的,奇迹从未在此发生过。”然后举起杯致意道:“为我复原的处女膜干一杯吧!”

所以她能和艾米·舒默一拍即合是理所当然的,两人都是有名的出言不逊,又聪明过人。在她的电脑旁是一叠她俩写的剧本:“我们在一个月前开始写,现在已经有了150页了,”劳伦斯说着,言语间已经有了几分艾米的风范:“我们写的非常大胆,并没有前后思量什么。有次我们笑得牙都快掉了。”

福布斯杂志最近将劳伦斯列为当今全球薪酬最高的女演员,她去年一年赚了5200万美金,虽然她的新家具让人眼花缭乱,但其实她并没有很习惯这种奢侈又成熟的生活。整栋房子只有卧室感觉有人住过,这也是她花最多时间的房间,我们在里面边坐边聊了近五个小时。“不好意思,这酒不够冷,我总是忘记玫瑰葡萄酒要冰一下才好喝,我真是个暴发户。”她说着,我们步入了法式门廊,到了阳台上,能看到整个后院。“每天早上我都会出去喝杯咖啡,试着为自己骄傲一会儿,想着‘看看这一切!’不用为钱发愁的日子很好,尽管我从没担心过钱。可以这么说吧,金钱并没有让我失去清醒的理智。”

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我虽然花很多钱,但其实五块钱都舍不得浪费。”那她有没有什么想浪费的东西呢?“恩。。。私人飞机吧。我乘坐商务航班总是很难受,我虽然想坐—便宜也更方便,但总有那一个疯子扰的一飞机300多个人都不爽,但飞私人航班就不必要担心这种事。”说着她假假笑了起来:“你觉得我还平易近人吗?”

突然,她的手机震了一下,劳伦斯看了一眼弹出的提示说道:“我们得赶紧收工吧,因为我马上和Jonathan Van Meter有约【译注:就是本文的作者,两人本来约的是晚餐】”她笑道,“我们把预约的晚餐取消了,要不要就待在家里点个披萨?”我说好啊,“谢天谢地,我可以把我的胸罩摘了。”然后她就真的在我面前把胸罩摘了下来,随手扔到了床上。她给助手发了个短信,想找那家她喜欢的披萨店的电话。她点了一个大号的披萨,馅料是意大利辣香肠和墨西哥胡椒,还有田园沙拉的蘸料(其实并没有听上去那么糟糕)。

过不了几天,劳伦斯就要飞去亚特兰大结束这段宝贵的假期继续投身拍摄之中。“停工期总让我感觉自己好像消失了一样,假期让我抑郁,并不能让我放松。但这次我其实还挺享受的。”她说道。那这段时间她一般都做些什么呢?“你正看着呢,到处逛逛,喝点酒,还好我身边就有一帮朋友。而且我还和米拉和艾什顿交了朋友,就在两栋之外,他们超级棒的。我经常不请自来,他们估计都烦死我了。”

大笑的坚毅,大写的真实 —大表姐 詹妮弗·劳伦斯

我们回到了厨房,迈克尔·法斯宾德最近教了她如何调制“肮脏马蒂尼”,她正跃跃欲试。她让我帮她从橱柜中拿几个杯子,但橱柜里并没有多少东西。“我需要一堆日用品,”她说着,把苦艾酒倒进杯子里,“我要从最基本的开始。”

在过去的五年中—自打独立片《冬天的骨头》让她为世人熟识以来—差不多她的每部电影,要么是属于《X战警》系列的或是《饥饿游戏》系列的(最后一部《嘲笑鸟》在11月20号刚刚上映),要么就是大卫·O·拉塞尔的电影,包括《乌云背后的幸福线》,《美国骗局》和在圣诞上映的《奋斗的乔伊》。

她已经收获了三个奥斯卡提名,并凭借《乌云》一片一举夺得了最佳女主角。她演艺事业的成功可谓是空前的:明智的选角,奖项的追捧,票房的成功,人见人爱的讨喜性格。所以当劳伦斯表示对于未来表示担忧的时候,并不令人吃惊:“这是很可怕的,一切都会过去,我总会有不红的一天。”她的下一部电影是和克里斯·普拉特合作的《乘客》,我想让她谈谈这个。“这是部和克里斯·普拉特合作的太空电影。”她说完就大笑起来。不过事实却是如此,故事发生在在遥远的未来,一艘载着人类文明飞往光年之外适合人类生存的星球的飞船上面的爱情故事。

“我知道刚结束《饥饿游戏》系列,再去接什么票房大片不会是什么好事,”她说,“我想回归自我,回到我刚开始时拍的那种独立片。之后我读了《乘客》的剧本,非常喜欢。这也是我第一次完全离开系列剧后做的决定,所以压力变得非常大。”

压力应该小一些了吧。

“不,压力非常大,”她回答。“现在变得困难得多,我必须要为我所有的工作日程做决定。”而她现在至少已经做了两个重大决定了:她即将出演史蒂芬·斯皮尔伯格的下一部电影,根据战地摄影师琳赛·阿达里奥的的自传《It’s What I Do: A Photographer’s Life of Love and War》改编。“小说非常好,阿达里奥真的很牛逼。”而在10月中旬,达伦·阿伦诺夫斯基还推荐她出演自己的下一部作品,他邀劳伦斯去他纽约的公寓,用一瓶红酒的时间给她完整的读了自己的剧本,她当场就答应了—这就是她真正摆脱了系列片后的生活的意义:她有完全的话语权:“这不再像是被谁牵着走了,感觉像是我在领路。”

作为大卫·O·拉塞尔三部影片的缪斯可能是最具挑战性的一个“系列作品”了。和传说中很多师徒关系一样,拉塞尔和劳伦斯的关系也非常复杂,据劳伦斯所说,这种关系是首先建立在爱之上,然后才是合作:“他赋予我前所未有的创意与生命,他让我知道真正表演的感觉是什么——在片场手足无措,吓到不知如何是好。我自己可能要花上二十年时间才能完全认知自我,而他教导我五年就做到了。”

尽管拉塞尔是出了名的言辞激烈,劳伦斯不仅承受住了压力和混乱,还如鱼得水的适应了下来:“因为我不是很敏感,我们可以就像两个男人一样交谈。有时他甚至会称我为‘他’。不过他真的非常尊重并理解女性,也就是说他对待女人和男人没什么两样,不会因为你是女的就对你客气。”

当我告诉艾米·亚当斯—同她《美国骗局》中搭戏的伙伴——J·Law所说的话时,她大笑道:“如果你是说他一点也不绅士的话,我是同意的。你得有某些特定的性格,才能在不被自己的感情干扰的情况下,理解他的指导。她【指劳伦斯】就能做到这一点。这也是为什么她总能在他的电影中将表演控制的很出色,她能感受到他动力的来源。”

拉塞尔因为让劳伦斯扮演过于成熟的角色而饱受诟病已久。“显然我对于大卫让我扮演的那些角色来说太年轻了,”她说道,“但这并不是因为他想自己的电影里要有个年轻的女孩的缘故。他绝不会有这种想法。”而观众们似乎也能毫无压力的接受她扮演的这些角色。“大家都以为我四十岁了。”她开玩笑道。

在《饥饿游戏》中扮演总统的朱利安·摩尔也认为劳伦斯超越了她的年纪:“她找到了一条能让自己和一种非常丰富的内心生活对话的渠道,”摩尔说,“在《乌云背后的幸福线》中有几幕她突然跳出来跟着布莱德利·库珀跑步的场景,我记得当时自己看的时候就想,她真的是充满了生命力,自由自在,有趣又平易近人,而且我相信她扮演的这个角色。这看起来很简单,其实很难。”

随着《奋斗的乔伊》的上映,除了和《乌云》一片中的搭档布莱德利·库珀和罗伯特·德尼罗再聚首以外,她又一次挑战了比自己成熟的角色。显然,电影是关于乔伊·曼加诺的,这位出身于长岛的家庭主妇在34岁那年发明了神奇拖把并从此发家。“开始的时候都是她的亲身经历,后来就变成大卫的故事了。”劳伦斯说。“他有太多的灵感,所以拍出来的作品也很有抽象拼接的风格。”拉塞尔也承认,和他的很多前作一样,《乔伊》也是半虚构的:“我要构建出一段旅程,记录一个女人从十岁到中年的人生轨迹,一段值得让詹妮弗来扮演的故事,所以这几乎就是一首关于这个女人的生活与灵魂的抒情歌。”

电影于15年初在波士顿拍摄,正好赶上当地破纪录的大雪【110英寸,大概两米八】。“太痛苦了,大卫和我一直都在开玩笑对彼此说‘圣诞快乐’希望能好过一点,但并没有。”二月的时候,有小道消息说拉塞尔和劳伦斯片场不和,开始了“尖叫大战”。她立即通过脸书平息了流言。今天劳伦斯似乎也很想说一下这件事,也是进一步澄清:是的他们确实狠狠地吵了一架,不过难搞的并不是大卫,而是劳伦斯。她当时得了重病,边拍边吐,然后终于受不了了冲着大卫爆发了,大卫则说:“说真的,我真的是发自肺腑的害怕你。”

“我在片场对别人都很不好。”劳伦斯解释说。“其实对别人我都挺好的,就对大卫的态度很差。我是不会骂不回击的人的。但你如果真的爱某个人的话,你就会和他争吵。甚至有几次我都说‘我们应该去做夫妇心理咨询了’。”(而对于拉塞尔来说,他更想让这段关系神秘一点,“因为这也是为什么让我们的关系如此特殊的原因。但我可以说,我们俩都喜欢奇葩却又严肃的生存环境。”)

劳伦斯很愿意公开讨论他们的关系,这样的开诚布公某种程度上和这部电影很像。在《奋斗的乔伊》里,除了亦悲亦喜的家庭失调戏,劳伦斯还展现了一种我们不曾见过的狠劲。“这就是成功的真面目。”她说:“包含那些不讨喜的部分,以及成功后的挣扎。”拉塞尔说:“这次的选角很棒,特别是考虑到劳伦斯现在的心境。和这个角色一样,她也在寻找自己的声音,寻求一席之地。我见证着她追寻更大的挑战。她的座右铭应该是‘我虽然活泼有趣,但我不乏严肃’。”

达伦·阿伦诺夫斯基用一瓶红酒的时间把整本剧本念给她听,邀请她参与。她当场就答应了。

我去劳伦斯家采访她的那天刚好是臭名昭著的县政府文员金·戴维斯出狱的日子,她因违抗最高法院的法令,拒绝给同性情侣颁发结婚证而入狱。劳伦斯提起了这件事,并称金“让我耻为肯塔基人”。“金·戴维斯?在我家不要说这个名字,”她回答道,然后抱怨道:“这些人手里都拿着十字架,就和拿着衩子一样。他们觉得自己是为了正义而抗争的。我在肯塔基长大的,我知道他们什么样。”

在谈到某些话题的时候劳伦斯的反叛精神被触动了。“我从小受共和党思想的熏陶,”她说:“但我不能想象自己去支持一个连基本女性权利都不支持的政党。都2015年了,同志都能结婚了,我们觉得取得了长足的进步,点赞!但真的是这样吗?这些话题我不想保持沉默。”劳伦斯成为新时代的简·方达不是不可能的,她非常崇拜简。当我们讨论起总统竞选时,她说:“我对选举的看法很明确:如果唐纳德·特朗普当选美国总统那世界就要灭亡了。他的存在对民主党来说是最棒的事。”

《饥饿游戏》系列的制片人尼娜·雅克布森不禁感慨劳伦斯和她赖以成名的这个角色凯特尼斯·伊夫狄恩之间的关联。“劳伦斯几乎和这个角色合二为一了。”雅克布森说:“不管她们怎么想,人们都会关注她们的一言一行,所以她们时刻都要准备发表自己的见解。”很少有票房巨头如此直言不讳。“劳伦斯很勇猛,她是个斗士。”《饥饿游戏》的另一位演员伊丽莎白·班克斯这样说道:“这样是为什么她能演好凯特尼斯这个角色。某种程度上她要一人对抗全世界。当全世界对你都有巨大的期待时,你不得不有点摇滚精神。”

劳伦斯的最新发声刊登在十月中旬的女权主义时事通讯《Lenny》上,这份由《都市女孩》主演莉娜·邓纳姆和制片人珍妮·柯娜共同创办的刊物刊登了劳伦斯名为《我为什么比同戏男演员赚得少?》的文章。全世界赚得最多的女演员还是比同部戏的男演员片酬少几百万确实让人震惊。“当索尼被黑客攻击事件发生后,”劳伦斯写道:“我发现我的片酬比同部影片有小鸡鸡的幸运儿们要少得多。我没有对索尼生气,我气的是我自己。作为一个协商者我失败了,我太早的放弃了,我不想让人觉得我难搞或者我被惯坏了。”这篇文章触动了很多人,以希拉里克林顿为首的人纷纷发推:“干的漂亮。”

但同时也有一些负面声音,这让劳伦斯很惊讶。“我只想说女演员并不是受害者。是我没有去据理力争。这不怪那些高片酬的男演员。”我们都发现劳伦斯完全无法忍住不说出心中所想。她自己称这为“禁忌冲动”:越是不该说的话,越是夺口而出。

“她有一颗包容的心,并且前程似锦,她可以随心所欲。”——大卫·O·拉塞尔

两周后,我又一次窝在酒店,收到劳伦斯最后一刻才发来的短信。我们在亚特兰大,她为了拍摄《乘客》在巴克海德租了四个月房子。我们去音乐节的计划被她的保安否决了。那是个周六的下午,劳伦斯去牙医那换了两颗瓷贴片。门铃突然响了。

乔纳森!这是詹妮弗·希拉·劳伦斯

是施拉德 我去

你的中间名是施拉德?

哈哈哈。对啊。要是编的话我就取“致命危险”或者“夜枭”。

我去了她家。她2013年拍前两部《饥饿游戏》时也租住在这。我在门口欢迎我,穿着紧身牛仔裤、白色飘逸的纱质上衣,浪凡的坡跟鞋。这次她的头发染得更金了。“这是为电影染的。”他顿了下,“我想太空里的荡妇都长这样吧。”她半张脸因为麻药的关系还是麻的,我们做在后院等麻药褪去。“快看我。”她说着,试着挤出笑脸去挤不出来。“我觉得自己像《比弗利娇妻》里的布兰迪。她办事能力强,但又会很柔弱的说:‘我对阿司匹林过敏。’”她又说:“你看到金·卡戴珊在嘴唇里打东西了吗?她发了张自拍说这是孕妇唇。亲,没有这种东西好吗。”

这周末她的助理塔利要回乔治亚探亲,劳伦斯一个人住在这间巨大的旧房子里,这房子的上一任住客是詹妮弗·加纳。“抽屉里有可爱的婴儿用的小勺,我还发现床垫和床架间有甜甜圈。我想给詹妮弗·加纳发邮件。我有些问题想问:你有觉得自己被人监视吗?”她酸笑了下。劳伦斯常常思考因成名带来的孤寂。“说起来,我和牙医聊了这个问题。因为他说他不可能成为好的明星,他太宅了。我跟他说宅的人当明星最好了。不过当明星是粉丝堵在你家门口你不得不宅在家里。”

在和克里斯·马汀约会了将近一年最终分手后,劳伦斯最近几个月常常一个人。在这个时间,约会变得没那么简单。“没人约我出去,”她说:“每周六晚上我都一个人,男人都对我很坏。我懂他们是要建立统治地位,但这让我伤心。我只是个希望有人疼的女孩。我是笔直的直女,我得找个男人。没有任何歧视的意思,最好是找个在巴格达待了五年完全不知道我是谁的那种男人。”

当我们讨论起二十多岁的人们对于爱情的制胜法宝时, 她提起了一个堪称是“性感尤物”级的前约会对象,接着她表示,“但我不喜欢他给我带来的感觉。如果一个人让你感到没有安全感,那是一种莫名兴奋的体验,因为你会不断的尝试去争夺去反复确认。”她沉默了一小会儿。“这是一种你最好在结婚之前就拥有的感觉,而不是等到真正成家之后再反过来寻找这种心情。”劳伦斯的挚友贾斯丁在这个秋天刚刚喜结连理,而她的另一位好友,劳拉,也将在明年步入婚姻的殿堂,因此最近她的朋友圈中充满着各种少女情怀的婚事交流。“我已经等不及要结婚了,”她说。“我感觉假如我能找到那个让我想要共度余生,并成为我孩子父亲的那个人,我可绝对不会把这事搞砸。”她顿了顿。“但其实我也压根不指望这会发生。”

麻药的药劲终于过去了,于是我们出发去一家大而喧闹的牛排馆用餐。接待我们的那位女服务生对于劳伦斯曾穿去奥斯卡的那条裙子大惊小怪地说个不停,这让我们开始讨论起她和迪奥的代言合约。当我告诉她我喜欢那个广告宣传时,她说道,“简略总结下坎迪斯·伯根在《欲望都市》里的角色就是:迪奥的服饰!迪奥的妆容!迪奥的修图特效!那简直是一个女孩子能够想象成为的最漂亮的样子了。”(紧接着她就被拉夫·西蒙斯宣布离开迪奥的消息惊呆了。“我只希望他能开心……但我一定会想念那些衣服的。这是一项繁重的工作。或许他只是需要休息一阵子。”)

我们被安排在一个昏暗的小角落入座,好远离喧杂的人声,就在这时我注意到了她手上的纹身。“就写着H2O而已,是为了提醒我多喝水。”她说。“我从没有遇到哪一个符号或者哪句话是重要到让我觉得不得不纹在身上的。于是我就想,时时刻刻保持身体的水分是很必须的。你得这样一辈子。这个纹身十分的物尽其用。”

这一切都那么理所当然。劳伦斯身上就是有一种近乎质朴的特质。这让我想起她在十七岁时与其相识的好友劳拉·辛普森曾经告诉我的那样:“我的第一感觉就是她是那么的本质而纯粹”但这与傻傻的天真大不相同。我们桌上逐渐被各种各样的食物堆满——牛仔骨,炸龙虾,墨西哥胡椒奶油玉米——这时我们开始谈起好莱坞。对于一个年方二十五岁的人来说,她看上去对于自己目前所处的超凡地位是令人惊讶的乐观且满怀希望。“我对于纸醉金迷好莱坞的看法就好比共生的寄生虫,”劳伦斯表示。“你可以利用我;这完全没问题,因为对等地我也在利用你。”这恰恰映证了雅各布森曾经说的:“我想在票房这件事上,任何演员都没有所谓能力高下的立判之分。但要找出第二个能像她一般有无上选择权的演员都是无比困难的。她的成功最伟大的一点就在于,她的身份就是驱动好莱坞不断前进的标杆——塑造那些角色好让詹妮弗劳伦斯参演他们的电影。这才是名副其实的能力。”

大多数女演员在成为票房女王后便会纷纷开始建立属于她们自己的制作公司,真正为自己开拓资源,正如桑德拉·布洛克,德鲁·巴瑞摩尔和瑞茜·威瑟斯彭那样做的。但劳伦斯对于制作却有些兴趣缺缺。“我想去做导演。但与其纸上谈兵我更愿直接付诸行动。”雅各布森认为劳伦斯可能将仍在二十几岁时就会导演出一部作品,好像朱迪·福斯特一般。“我认为身为一个女性,有些事情她心知肚明:你也许得需要创造值得你去付出的内容。所以为自己准备好应有的技能是非常机智且合适的一举。”作为她电影学习的一步,劳伦斯曾经旁观了拉塞尔《奋斗的乔伊》的剪辑阶段。“其实有点儿好笑,因为这个过程对他而言太特殊了。几乎没有什么是我可以去从中吸取的。那样就会像是对着一只海豚说,噢!原来你是这么在海里游泳的啊!”

当我向拉塞尔问起他对于劳伦斯导演电影的看法时,他立刻爆发出一阵笑声。“那个,首先,我简直等不及去见证这个活在当下的姑娘,一个纯粹关乎现在的人,不得不去为各种琐事操心的样子了。我想这对于她来说会是一个很有趣的转折。但她心胸宽广且前程远大,她可以真正意义上的去随心所欲追随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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劳伦斯似乎下定了决心要从环绕在身边的各路传奇与怪人身上尽可能多的学到东西。就好像她是想以此来填补由于她自身的惊人天赋而缺失掉的那几年教育经历一样:“我的受教程度终止于七年级和八年级之间。但我可不蠢。”她在《饥饿游戏》中的死对头扮演者唐纳德·萨瑟兰在最近就送了她一大套经典读物。“《安娜卡列尼娜》,读它的那感觉就像,正襟危坐着读一摞VOGUE杂志 。《伊甸园之东》,我太爱这本书了,但我内心不太希望它被拍成电影的。那美好之处恰恰留存于文字之中。”

尽管她周身散发出不畏艰难的光环,还是有一些东西让她感到缺乏安全感。比方说,戏剧:“它让我很害怕。我的恐惧来自于戏剧是基于声音和动作层面的,不像电影就是关于画面和微妙的细节——这个我才能做到。”她顿了一顿。“伊莎贝拉·罗塞里尼”——在《奋斗的乔伊》中扮演她父亲女朋友的女演员——“就和我说我一定会热爱戏剧,因为那是纯粹的表演而没有其他屁话。可假如要我不得不拍摄超过三条我就会开始,就像,两腿一蹬不省人事一样。虽然每次我和从事戏剧的人这样说,他们就会表示每一次演出都是完全不同的。”无论是戏中还是戏外她都是这样一个激情四射的人,让人很难想象这一点将不会延续到舞台当中。

劳伦斯作为一个成长于多马之乡的人,离她小时候每天都去骑马的农场只有十五分钟,却在洛杉矶城外的沙漠里为VOGUE拍摄海报时把自己吓了个半死。“他们为我带来一匹帅呆了的骏马,”她一边说着,一边为这想法圆睁双眼。“它是我此生骑过最快的。一等我们收工,我就骑着它疾驰进了沙漠的最深处。那马仿佛有七速引擎。我只需要夹夹马肚它就会奔腾地越来越快。当时身边是沙漠的夕阳,还有沙漠特有的巨大的岩石,我就心无旁骛地一路向前驰骋着。等到我终于转过身,大家都已经消失在视线里,吓得我以为再也找不到回去的路了。我是说一个人影儿都看不到!所以我就又踢了踢它,马真的是种极其聪明的动物:它就好像在说,好吃的!紧接着就撒开蹄子跑回家了。”她大笑起来:“噢,而且当时我还穿着汤姆·福特的衣服。”

桃桃字幕组

翻译:Alan Lab唐璜

校对:冰彤La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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